2021-05-18 14:21:48 +02:00
% 为 Richard Stallman辩护!
% Leah Rowe
% 31 March 2021
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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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之前,知名的 *思想犯* Richard M Stallman 在一次由专有软件制造商所指示发起的,由主流媒体精心打造的奥威尔式的抹黑运动中被污蔑为为*强奸*行为辩护的人。
由此,他为*所有人*在数字世界中的自由所奋斗36年的功绩被一笔勾消。
这次攻击是如此的恶毒,以至于他不得不辞去他在自由软件基金会(FSF)中所担任的主席职务。自由软件基金会没有作出任何举动来为他辩护,但是,*你*可以为他辩护。
在2021年3月21日,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董事会将 Richard Stallman 复职了。而媒体对此的反映则是发起了一次新的抹黑运动。
他们发起了一项动议,期望免职自由软件基金会的整个董事会和 Richard Stallman 本人。
而 RMS 则被污蔑为性别歧视者、恐跨性别者、健全主义者和一大堆目的是使他失去信用的攻击。不要相信这些指控中的任何内容。
Richard Stallman 的政治[注解](https://stallman.org/archiges/)和[评论](https://stallman.org/#politics)描绘出了一个坚定的*反对*任何形式的偏见的斗士形象。
**作为对于这些污蔑的回应,我们这些自由软件运动的成员,发起了我们自己的请愿。我们希望 RMS 能留在他的职位上,还希望自由软件基金会坚持他们自己的立场。
我们呼吁自由软件基金会保卫 Richard Stallman 的荣誉和传统。
Richard Stallman 是人,但他的言论自由权却被严重地压制了。
我们必须清楚明白地向自由软件基金会表明我们对他的支持**
**如果你支持自由软件,相信言论自由,社会自由和社会正义(这里是指真正的社会正义,是人类被有尊严的对待并且不会因言获罪的的那种。),请你在这里签名。**
**< https: / / rms-support-letter . github . io / > **
我们不会在这里留下*与此对立*的那个呼吁开除 Richard 的请愿的链接,不给它提供任何支持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提高我们对手在搜索引擎中的排名只会助长他们对 RMS 的攻击。因为相似的原因,我们也不会在这留下他们污蔑行动的链接,而是在这里谴责他们!
下面是在请愿页面上签名的方法指导。
如果你能够代表一个项目,那么请把你的职位和项目放在括号中。例如,如果你叫 John Doe, 而你的项目叫 Foobar Libre, 请以 `John Doe (Foobar Libre developer)`
或 `John Doe (Foobar Libre founder and lead developer)` 的名义签署。如果你还是个自由软件基金会成员(如准会员),把这个也写在括号内。
如果你是一个签署了反对 RMS 请愿的项目或机构的成员,当你签署*支持*RMS的情愿时, 说明你来自哪个项目是一件*格外*重要的事。另外你还应该劝说你项目或机构的其他人改变想法!
在签名之外,如果你是一个软件项目开发者,请尝试让你的项目发布官方声明支持 Richard! 他需要我们能得到的每一点支持。我们自由软件运动, 必须借给他我们作为活动家的全部力量。
**不要被欺骗。如果一个自由软件项目在反 RMS 署名者中,那只表明了项目中的领导机制作出了这项决定,而不是该组织中的所有成员都支持那项决定。**
请也给自由软件基金会发邮件,告诉他们你支持 Richard! 自由软件基金会的联系方式在这里:
< https: / / www . fsf . org / about / contact / >
我们期望摧毁自由软件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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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手的真正目标*不是* Richard Stallman, 而是通过这件事来渗透到自由软件基金会的整个组织中, 从而摧毁它( 就像他们对 OSI 和 Linux 基金会做过的那样)。这些人甚至开始请愿开除 RMS 和 FSF 董事会的所有人。
这显然是一次突然地颠覆自由软件基金会的尝试。出于对自己也可能被猎巫这件事的恐惧,许多知名自由软件项目也参与到了这次对 RMS 的 猎巫行动当中。
**攻击RMS的情愿的签署者中有微软、谷歌、开源促进会(OSI)、Linux 基金会、Gnome 基金会和道德源码组织(Ethical Source)的人!尽管这些人偶尔会以支持自由之外的理由开发自由软件,但他们仍然在意识形态上反对自由软件,而且他们中的许多人曾经积极地尝试去摧毁自由软件运动!这些人怎么敢声称能够代表我们!**
那封反对 RMS 的信言行不一,签署它的人*不*能代表我们!如果你看见有真正的自由软件开发者签署了它,请和他们沟通,告诉他们他们被误导参与了一次诋毁运动。
我们在运动中需要团结。显然,许多签署了那封联名信的人只是被*吓到了*。一开始,支持 RMS 的运动并不存在,所以这些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支持他。或者说,签署那封信的许多人只是害怕成为不合群的人。这是因为上次我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遭到了袭击。我们上次保持了沉默,但这次不会!
**截至2021年3月31日, 英国时间午夜 02:50时, 我们占据了上风!
呼吁开除 RMS 的联名信有 2959个签名, 而*我们*的支持并为 RMS 辩护的联名信有 4533 个签名!
如果你把两方的人数加起来,这可是 60% 的支持率。而且我们的运动风头正盛,与此同时对手的运动却死气沉沉。
人们发现支持 RMS 并不会有什么负面后果,而 RMS 自己也没有做任何错事!**
Richard Stallman 是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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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定的相信 [自由软件哲学 ](https://www.gnu.org/philosophy/free-sw.html )。
我是 Libreboot 项目的发起者和首席开发者。当我在00年代中期作为一个青年使用自由软件时, Richard Stallman 的演讲对我起了非常大的影响。他在1983年建立了[GNU 计划](https://www.gnu.org/), 又在1985年建立了[自由软件基金会](https://www.fsf.org/)。.
我也看了《操作系统革命》这部电影,也读了 Eric Raymond 的 《大教堂与市集》。很快我就因从 Richard 和 GNU 计划网站那里获取的启示而着迷。
在最初几年里,我认为我自己只是一个*开源支持者*,直到我被 2009年的自由软件夏令营所吸引。
我在公司中最为系统管理员和IT技术支持主要在 Windows 等专有软件上工作,但我在家里却自学在 GNU+Linux 上编程。
我讨厌使用专有的系统工作,这种厌恶正是因为它们和我在家里使用的运行多种 GNU+Linux 发行版(我也玩过 OpenBSD) 的设备相比有如此多的限制。
当我在考普通教育高级程度证书 (A-Levels) 时,我学习了如何使用计算机,但他们强迫我使用专有的 Visual Studio IDE 和 C\# 语言。
我讨厌这些东西,但还是在家使用 Mono 来做了学校的这些作业。
在这之后不久的2013年, 我作为一个自由软件的准会员加入了它, 而我的生活也迎来了一个巨大的转折, 其中 Libreboot 占了很大一部分。
不用说,我致力摆脱专有软件,并且让其他人也体会这种自由。
Richard Stallman 的文章和演讲视频引导着我在这条道路上前进。
我在三个不同的国家遇到了这个人五次。
在计算机历史的早期, 几乎所有( 如果不是全部的) 软件的源码都随着它们自由分发。在1980年代早期后, 随着软件开发过程开始变得更商业化, 公司们开始把软件变成*专有*的,也就是说软件的源码并不再随着它们分发,或者在软件的使用、开发或分享上设了额外的*限制*。
这意味着电脑用户不再对他们的设备拥有*自由*操作的权利。到了 1983 年 GNU计划开始时, *自由软件*还未存在。而 Richard Stallman 面对成为专有软件开发者所能获取得大笔金钱的诱惑不为所动,仍然坚定的选择了对抗这种潮流,开始了 GNU 项目来创造人们可以在自己的电脑上使用的完全自由的操作系统。
我以支持普及教育相同的理由支持软件运动。我相信获取知识是一项基本人权。辟如,我认为所有孩子都有资格学习数学。在计算机方面我也相信这件事。教育是人权。我希望每个人人都有自由阅读的权利,自由集会的权利和自由发言的权利。
而*程序*也是一种言论,我相信人类所有杰出的功绩都或多或少基于其他人的成果。这就是为什么集会的权利如此重要。这四种自由是至高无上的。
我坚定地反对版权,而且我认为应该强制所有创意和智力作品放弃版权。当有可能的时候,我总是使用 [GNU 通用公共许可 ](https://www.gnumorg/license/#GPL ) 作为许可协议,而且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在所有地方采用这种许可。
自由软件的发展仍然任重道远,而 GNU 计划和自由软件运动的任务则是从我们的世界中根除非自由软件,从而给予每个人自由。
这个光荣的任务也恰好是 Libreboot 计划的目标。
苹果和微软这样的公司在所有可能的地方阻挡我们,他们的逻辑高度专有化。
电脑芯片或主板的制造商严格限制我们对于硬件工作方式的认识,并且采用数字限制机制(例如固件的密码学签名验证)来限制我们的推进。这正是 Libreboot 对硬件的支持仍然如此之差的原因。
在这片文章发表之时,*维修权*是我们为之努力的一个重要权利。特别是我们作为更广泛的自由软硬件运动的一分子时,这一点显得更为突出。
我们面对的另一个严重问题是组件中的*序列号化*,这是指在现代设备中,同样的组件不能用于替换另一个一样的组件,也就是说在所提及设备中运行的软件可能会检查新的硬件组件是否被*批准使用*,如果没有,它将拒绝工作。我们在自由软件运动中遭到了从技术和法律两方面的持续不断的攻击。大的科技公司不惜采用他们所知的一切肮脏手段来阻止我们的努力。
如果没有 Richard Stallman 的成果, Libreboot 将不复存在。所有的成果都产生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而这正是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这句话的含义。
GNU 计划几乎完成一整个操作系统,但最后还缺失了一个部件,也就是*内核*,这个坐在操作系统中心,和硬件沟通并分配系统资源,给应用程序提供赖以运行的接口的程序。
GNU 过去开发过被称为 *Hurd* 的内核,但在 2021 年它离完成还有不小的距离。幸运的是,另一个叫做 *Linux* 的项目在90年代初期出现了, 并且在 GNU GPL 许可下发布了。这意味着人们可以将它和一个修改过的 GNU 系统组合起来,构成一个完整的操作系统。
就这样,第一个*GNU+Linux 发行版*诞生了!建基于我们的努力之上的自由软件运动也就此开始了。若是没有它,我很怀疑我们今天是否可能拥有如此容易获得的自由计算技术。我不能想象一个 Libreboot 和 GNU 计划不同时存在的世界。
Coreboot可能独立于 GNU+Linux 存在么?我并不这么想。
Linux 自身确实有可能独立于其他 GNU 组件存在,但它会成为像今天这样的自由软件么?它有可能达到今天所达到的境界么?
在这样的世界里, BSD计划可能接替了它的地位, 而他们可能会有和我们一样的让所有电脑用户拥有自由的愿景, 但也可能把源码只是作为*仅用于教育目的*的*参考资料*分发?
如你所见, Richard Stallman 在80年代的成果是*革命性*的,若没有他,我们中的所有人都不可能获取现在这样的成果。
掌管苹果和微软这些大型科技公司的人憎恨我们, 在许多年来持续攻击我们的运动。而这正是他们对RMS的攻击的目的。他们才不关心 Richard 是否在任何时间点上真的干了什么坏事。
从自由软件基金会在 1985 年诞生以来, Richard 一直担任它的主席, 向全世界散播自由软件思想。直到在2019年他被那场奥威尔式的诬陷运动打击。
所有熟悉 Libreboot 的人大概都已经知道上面的那些事了,最少也会知道其中的关键点。
所以我今天为什么又要谈论这些关于自由软件基金会, GNU 和 Richard Stallman 的东西呢?因为有一些非常险恶的阴谋正在发生。
不要只是听了我的话。Stephen Fry, 一位著名的 GNU+Linux 用户,在 2008 年做了这个视频褒扬 GNU 计划并支持自由软件运动。
2021-07-19 18:00:09 +02:00
< https: / / vid . puffyan . us / watch ? v = P_mS4CIXcLY >
2021-05-18 14:21:48 +02:00
如果视频无法正确加载,试试这个:
2021-07-19 18:00:09 +02:00
< https: / / vid . puffyan . us / watch ? v = P_mS4CIXcLY >
2021-05-18 14:21:48 +02:00
RMS **不是** 恐跨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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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 Richard 是多年的好朋友。几年前我*确实*和他在公开场合起过一些冲突,但我们早已和好。他总是对我有恰当的尊重。
当我的 Libreboot 项目开始加入 GNU 计划的过程时,我还没有作为跨性别者出柜。
我在 Libreboot 成为 GNU Libreboot 的不久之前才出柜了,而 RMS 对我的称呼则立刻变成了 She/Her。这里没有什么问题。
有些人把下面这篇文章解释成了 RMS 是一名恐跨人士:
< https: / / stallman . org / articles / genderless-pronouns . html >
具体的来说,人们认为 RMS 拒绝对跨性别者使用适当的称呼。因为 RMS 使用 per/perse 这种代词而不是 they/them, 人们觉得 RMS 是一名恐跨人士。
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他在起草那篇有争议的文章时把草稿发给了*我*和其他一些人,而我则一直劝说他别使用他提出的 per/perse。我告诉他 they/them 才是泛称某人的合适代词。当他最终决定使用 per/perse 时,我确实有点生气,但并没有感到冒犯。
如你所见,我觉得这样做有点蠢,因为 they/them 更被大众理解是一个明显的事实,而使用这两个字可以把误解发生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偶尔犯蠢和恐跨并不是一回事。如果你和 Richard 提到了你期望的代词,他肯定会毫无迟疑的使用它。
我的几个朋友也是跨性别者,并且他们也通过邮件和 Richard 交流过。他也尊重他们的代词使用偏好。
比较好玩的是, GNU 计划也有在代词使用上的指导。
< https: / / www . gnu . org / philosophy / kind-communication . en . html > - see:
< https: / / www . gnu . org / philosophy / kind-communication . en . html # f1 >
这指导并没有任何恐跨的成分,而是一样没啥意义的 per/pers。我并没有在我的项目还是 GNU 项目时被其他开发者误分性别。把 RMS 称为恐跨者是对受到真的恐跨者折磨的人的一种*冒犯*。
背景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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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可以*在这里列出每一个针对他的指控,不过已经有别的文章做了这件事了,而他们写得比我写作的能力上限还高了很多,所以还是请你看看下面这些链接吧。
我觉得没必要重新造轮子,因为这篇文章的目的只是表达我对 RMS 的支持,并且捍卫他的荣誉。他终有一日会离开,并且他有得到这个机会的权利。然而在这之前,他还能做出许多贡献!
下面这些文章或多或少的描述了自 2019年12月以来发生在 Richard Stallman 身边的事件细节:
< https: / / www . wetheweb . org / post / cancel-we-the-web >
这是另一篇表达了对 RMS 的支持的文章,而且其中也有对发生事件的细节的一些描述:
< https: / / jorgemorais . gitlab . io / justice-for-rms / >
这段来自 *DistroTube* 的视频也给出了对这些事件一个很好的总结
< https: / / odysee . com / @ DistroTube:2 / mob-mentality-threatens-the-free:b >
揭开我们对手的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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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保卫 Richard Stallman 的过程中,一大问题就是这些自由软件运动的敌人学会了集体忽略我们的发言。他们带着伪装,自信地讲着,但是有一件事我们可以确信:他们的行为和目的与他们嘴上讲的主义并不一致。
列表上确实*有*些真正的自由软件运动活动人士或组织,但他们要么是被误导了,要么有其他的原因反对 RMS, 而我并不会关注这些人。但我还是希望这些人或者组织在看到我不得不说的这些话后能够回心转意。
我不会向这种*人身攻击*屈服。肯定有些人会想着对*我*人身攻击,但我肯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待他们。这篇文章仅仅是为了在这些阴险的污名化行动中保存 RMS 的名誉。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让我们看看那个反 RMS 名单上的某些人本质上怎么样的。
我说过我不会链接到那个想罢免 RMS 的情愿页面,所以下面我将以文本的形式打出那个地址,但并不把它做成超链接(从而避免让它们在搜索引擎中获得更高的排名)。让我们先看看这名单上都有什么人:
https://rms-open-letter.github.io/
小心上当!开源运动和自由软件运动*不同*!下面这篇文章描述了两者之间的区别:
< https: / / www . gnu . org / philosophy / open-source-misses-the-point . en . html >
我将主要关注在主列表上的签署人和一些组织(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其中的不少人在这次请愿之外表现的很理智(也就是说他们被误导了。),然而这列表上的某些人可以说是*臭名昭著*。
那下面我们就直接进入主题。
红帽声称将不再向 FSF 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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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帽软件宣称,作为对 RMS 在自由软件基金会中复职的回应,他们将不再向自由软件基金会捐款,并加入了惯常的抹黑运动。
现在的红帽被著名的非自由软件公司 IBM 所有。他们的商业 GNU+Linux 发行版带有许多不自由的软件,并且他们积极地告知他们的客户如何才能获得更多的这类软件。他们并没有支持自由软件的发展,而是仅仅把这些软件看作*他们*可以利用的东西。他们并不认同自由软件基金会的信念。如果你想了解关于这次并购的更多信息,请参阅:< https: / / www . redhat . com / en / ibm >
红帽*刚刚*干掉了 CentOS。CentOS 是 RHEL 的一个有很强的社区支持的社区维护版本。换句话说,他们才刚刚干了件不利于社区的事。从这了解更多:
< https: / / arstechnica . com / gadgets / 2020 / 12 / centos-shifts-from-red-hat-unbranded-to-red-hat-beta / >
你还应该看看这个:
< https: / / www . ibm . com / products / software >
这看起来像一个关心自由软件事业的公司么?
我们为什么要在意红帽的意见呢?如果他们撤出了资金,我们反倒少了一个需要担心的具有腐化作用的力量!
红帽并不支持自由软件(尽管他们曾经在某些时候支持过开源运动,但这个大概在他们被 IBM 收购之后就结束了)
开放源码促进会和微软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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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I 是*开放源码促进会*的缩写,这个组织一开始是自由软件基金会的一个用于让大公司觉得自由软件更有市场价值的组织,另请参阅:
< https: / / en . wikipedia . org / wiki / Open_Source_Initiative >
一图胜千言,请看: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10318230618if_/http://techrights.org/wp-content/uploads/2020/01/osi-microsoft-photo-op.jpg)
从左到右,这些在 OSI中有领导权或能发挥重大影响力的人有:
后排: Faidon Liambotis, Chris Lamb, Simon Phipps, Allison Randal, Molly de Blanc, Patrick Masson
前排: Josh Simmons, VM Brasseur, Carol Smith, Italo Vignoli, Richard Fontana.
这些人都对 OSI 有很强的影响力,其中有些是该组织的前主席。
你是不是觉得不太对劲?让我们看看这些人当时在哪里,这张图片来自下面这条新闻:< http: / / techrights . org / 2020 / 01 / 15 / osi-board-at-microsoft / >
(备份: < http: / / web . archive . org / web / 20200121042512 / http: / / techrights . org / 2020 / 01 / 15 / osi-board-at-microsoft / > )
微软是 OSI 的一个主要赞助者,而 OSI 自己在他们的网站上也有一篇文章说出了这个事实:< https: / / opensource . org / node / 901 >
(备份: < http: / / web . archive . org / web / 20201112022740 / https: / / opensource . org / node / 901 > )
当一个机构开始依赖于大量来自微软这种(很多年来坚持不懈地*攻击*自由软件和开源运动)的企业的资金时,大概它*会*失去点什么理想,和过去的什么锋芒。
显然你会开始做一些你的赞助者想让你做的事,因为你会害怕不这样做就会失去他们的赞助。
而微软在这些年来一直在做一些他们认为是*开源软件*的东西。但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开源漂白*行为(类似掩盖行动,不过掩盖的则是开源这一方面。),而像 Windows 这样的微软核心产品还是十分不自由的。
微软仍然在通过强制电脑使用 SecureBoot 和密码学签名固件这样的方式为消减你的计算机自由不懈努力。
所以我们可以假设,如果微软多年来憎恨 Richard Stallman, 并且希望置他于死地, 而且微软还对开源促进会这么一个对自由软件*多少有点话语权*的机构有点经济影响力。你会觉得这件事不是对微软的一个大好机会么?而假如你是微软,你会不会立马抓住这次机会?有不少人告诉我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觉得。
而且就算 OSI 没被微软控制,他真的有什么声称自己是自由软件社群的一份子而代表我们发声的资格么?开源运动并不是自由软件运动的一部分,而是一个意识形态上的竞争者。
一些有趣的事实:
OSI 不久之前刚把它自己的发起人之一, Eric S Raymond 从邮件列表里拉黑了。这事正好发生在他发表了对*道德源码*运动对 OSI 的腐蚀和对言论自由起压制性的行为准则的反对意见之后。
尽管道德源码运动名字长这样,他们的软件许可方式可*不是自由的许可*,因为其中对使用做出了一些限制。
如果这类软件的作者不喜欢你的政治观点,他们就可以拒绝你使用他们的软件。这是不对的!像 Coraline Ada Ehmke( 道德软件运动的领导者) 这样的人尝试去腐化 OSI, 从而重新定义*开源软件*,下面的视频给出了一些介绍性的信息:
< https: / / odysee . com / @ DistroTube:2 / founder-of-open-source-is-banned-by-open:7 >
在 OSI 这案例里,他们大概不会让 Eric 再回来了。 就算我不赞同开源运动(我是个自由软件活动者),开源本身也不是一件那么糟糕的事,只是有些思想上不够进步而已。而像 Coraline Ada Ehmke 这样的道德源码支持者如果得逞了, 将会造成极大的损失。他们已经渗透到几个知名的自由软件和开源联盟项目中, 让他们引入行为准则。Libreboot 最近认识到了行为准则的害处而取消掉了它。被取消的这个行为准则正是 Coraline 的贡献者公约。
每个人都应该向 Eric Raymond 发一封支持邮件。他做了对的事。
告诉他你在意这件事。我没有听说过任何关于他的特别糟糕的事情。
他很通情达理,是个好人;直言不讳,不拐弯抹角,同时还很尊重人(在我看来,看过他的一些文章之后),这让人感到舒畅。
微软雇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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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错,不少微软雇员在反对 RMS 的那个名单上。
*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来对自由软件的理想或者自由软件基金会的事物指手画脚?*
微软一直是自由软件运动的敌人。微软并没有傻到直接把整个公司的名字写到联名信上,因为他们知道这么一来这个请愿就会彻底完蛋了。所以他们用自己在多个据说能代表我们的组织中的腐败的影响力来做这件事。
要是我是微软,我肯定会让这些人把自己的名字从联名信上撤掉,因为这实际上对他们反 RMS 的努力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就算这些人不多,他们在微软的职位还是表明了一些事。
联名信上的人并没有在微软高层的。我更偏向于认为他们是自己做出签署的决定的。毕竟任何一个有理智的微软公司管理人员都不会希望一点和微软相关的迹象出现在那个联名信页面上!
Gnome 基金会 (一直与微软有着深厚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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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不要混淆 Gnome *社区*和 Gnome *基金会* 。它们可不是一回事!
众所周知, Gnome 基金会的成员与微软之间存在着一些联系。这里有一篇文章表明了这件事:
< http: / / web . archive . org / web / 20200607212123 / http: / / techrights . org / 2020 / 06 / 07 / gnome-board-of-directors-2020 / >
他们已经攻击 RMS 很多年了:
< http: / / techrights . org / 2021 / 01 / 12 / gnome-foundation-rms / >
所以,要是说这些人在用自己的观点代表自由软件运动,当然是不可信的!
下面这些 Gnome 基金会成员是反 RMS 联名信的核心签署者,且与 Gnome 基金会有联系:
* Molly de Blanc (Debian 项目, GNOME 基金会) ** (亦与 OSI 有关)**
* Neil McGovern (GNOME 基金会执行总监, 前 Debian 项目领导人)
* Luis Villa (前开源倡议及 Gnome 基金会总监; GPL V3 起草贡献者)
另一方面,我不想在这里列太多名字,但 Neil 和 Molly 对反 RMS 的 github 仓库具有管理权限。我想应该提到他们的名字,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同时也是 Debian 项目的成员。
Coraline Ada Ehmke (道德源码运动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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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aline 是 *道德源码运动* 的创始人。与其名字无关,它实际上使用*非自由*的协议,因为他们对使用他们的协议的软件的使用加以限制。如果你使用遵循他们的协议的软件并且作者与你的政治主张不符,作者即可禁止你使用该软件。
我相信自由!我希望每个人拥有自由,包括那些与我政见不同的人。
因一个人的信念而区别对待他总是错的。没有例外。
我希望与我在政治上相对立的人拥有自由,因为:
* 如果我能夺走我的敌人的自由,那么他们也能夺走我的自由。
* 如果我的敌人能夺走我的自由,那么我也能夺走他们的自由。
Coraline 本人在网络上也十分具有侵略性。有很多她恐吓公司/项目的实例,她的行为就像个恶霸。如果有人告诉她这篇文章的存在,她也可能将矛头指向 Libreboot 项目。
她这人糟糕透顶。
她的 *贡献者公约* 更加臭名昭著,这是一个一些项目在使用的行为准则模板。我们这些 Libreboot 成员建议您不要在项目中加入行为准则,因为这会打击新的贡献者,并构造出一个人们对问题的意见进行自我审查的环境。你知道,言论自由有益健康,且仅处理坏的行为更是一种常识。“贡献者公约”是一只特洛伊木马; 他们先把这玩意推给你,然后建议你用道德源码许可证。一旦你和道德源码扯上关系,他们就会将魔爪伸向你的项目。不要让这种人渗透进你的项目!
不要听 Coraline Ada Ehmke 或者其他这种人的鬼话!她被自己的仇恨和偏执所煽动。她完全不能容忍别人的观点,经常试图*毁掉*与她观念不合的人。
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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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些。
为 RMS 辩护!
我不忍心再写下去了。本来我还想更详尽地罗列一下,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